心细如发、心灵手巧的人也还是整整花了十来分钟,满头大汗之后才将最后一颗螺丝拧下来。
失去最后一只固定角,风闸重重落下砸在秋来掌心,她咬牙憋住闷哼,悄无声息后移,将风闸移到左侧通往另一个房间的管道,再往前,这会儿,终于能隐隐听到人说话,许秋来将听诊器从包里掏出来,贴在铁皮管道上。
房间刚刚结束一场午餐,里面大抵还在打扫,有收拾碗筷细碎的碰撞。
事实上,这里的服务人员都经过严格培训,绝对严禁将客人在会所内的行为和谈话内容外泄,但许秋来仍约莫等了五六分钟,直到季光明将侍者挥退了,空气彻底安静下来,两人的对话才从不痛不痒的寒暄进入正题。
张长林上来先讲了齐进的案子,特案组对他的审讯已经进入白热化。属于齐进的时代已经彻底过去了,任凭他从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如今身陷囹圄只能作困兽之斗,谁都不愿再受控于他,张长林更是首当其冲迫不及待想与他撇清关系,可惜齐进却不是那么好甩脱的,半强迫半挟持要他继续帮忙。
张长林三番几次铤而走险为他走露消息,特案组内部已经引起戒备,他现在巴不得齐进暴毙狱中,自己才能彻底逃脱控制。
特别是施方石这次侥幸醒来,更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