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肢体在狭隘的洗澡间里像是难以伸展般,克制又无措,偏偏还要嘴硬,“这个热水器肯定是坏了,不然我不可能学不会。”许秋来没忙着开水冲,“你转身我看看,烫得严不严重。”
陆离转身,确实红了约莫两三寸,但不像烫得严重的样子,她凑近瞧了瞧,“应该没事儿,睡一觉起来就好了,疼得话我一会儿再给你找点儿药膏,还有其他地方被烫到吗?”
陆离用手肘擦了把脸上的沐浴露泡沫,想了想:“没有了。”
没等回答,秋来的视线已经沿着男孩腰脊中线往下。她咽了把口水,眼观鼻鼻观心把目光从那男性宽肩窄腰,肌肉覆盖均匀的脊背上移开。
努力集中注意力调水温,轻描淡写嘀咕:“我记得毕业体测时候你还没那么多块。”
“什么多块?”陆离懵懂。
“腹肌。”
“哦,公寓楼顶有泳池,我现在每天睡前去游一会儿。”他浑然不知腹肌对直女的杀伤力,还沉浸在对那热水器忽冷忽热、怒其不争的埋怨中。
“什么时候开始?我怎么不知道?”许秋来诧异仰头,“你不是最讨厌游泳吗,毕业体测都是死活拉你过的,怎么现在反倒发现自己爱上游泳了?”
“也不是爱上,就——”陆离别扭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