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着的满面笑容都让人觉得谄媚,这时提这个事情,摆明了是站在秦肃这一边要替秦肃争皇储了。
虚竹在秦曦耳边轻声说:“怎么办?”
秦曦冷笑,“不过是区区蝼蚁,不足为惧。”
秦曦说这话是有依据的,就这个曹璟,说他四个字就是没有脑子。他的父皇生性多疑,当年坐上这个皇座,死了多少的王爷。登上王座以后,又死了多少的人,不过一个月,整个秦姓男子里,就剩秦正天一人。
即便现在确实是立储的时机,那也得他亲自来提,别人提的,都会让他生疑。果然,秦正天听完这话,脸色就阴了,看不清喜怒。
秦肃也是聪明人,明白这样的道理,见秦正天现在的脸色也不太好,赶紧道:“父皇正如日中天,这事情不该再提。”
秦正天本来阴沉的脸色,这才缓缓笑着,却没了原先的喜色,“肃儿啊,告诉朕你想要什么奖赏。”
秦肃放下手中的酒杯,站起身来,走到大殿中央跪下。
“启禀父皇,儿臣此次出任宜州,乃是替百姓,替父皇分忧,不敢邀功,更何况,此次能够查获数千万两的银子和处置了两位贪赃枉法的贪官,全然是上天庇佑父皇,与儿臣无关。”秦肃这话说得恰到好处,既没有邀功取赏,也没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