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前日也不是臣,臣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去谋害二皇子啊!”
秦煜道:“传宫女。”
那个宫女被虐得浑身是伤,此刻也是披头散发地被带到了正殿之前,双手肿胀,应该是受了夹棍之刑,此时已经不能跪下行礼了。
秦肃道:“父皇,您看她,还是免了下跪吧。”
那宫女心下对秦肃也有了一丝的好感,只不过她管不了那么多,她能做的只有保命罢了。那日她收了那士兵的银子,也想过会有这样的下场了,只是她所想的,是她已到了出宫的年龄,拿了这笔钱到时天高皇帝远,无人再能管着她。
秦正天点点头,那宫女弯了弯膝盖行礼道:“参……参见皇上,奴婢名叫菊香,那日是我给虚竹递的玉脂膏。”
秦煜又问:“你可动了什么手脚?”
那宫女一下子跪到了地上,磕起头来,“皇上恕罪!奴婢……奴婢也是一时让利益熏了脑子。”
钱勋英抬起头来,“我并未见过你。”
“我也并未见过钱将军,那日是一个士兵给我送的一瓶汁液,让我混入玉脂膏中摇匀,再给虚竹。”
秦正天想了一会儿,问道:“那士兵呢?”
秦煜答道:“已经找不到了,怕是已经被杀人灭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