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……”
“我们两个能活到今天……能有如此成就……全仰仗二皇子的提拔……从今以后……你定要护二皇子周全……为二皇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……若是你没有做到……你就别来见我……”
从回忆里出来,姚俊民又盈了眼泪,看着秦煜悲痛道:“俊民没忘……”他怎么可能会忘,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啊……
陈墨道:“你只顾文亮的死,你是悲痛,可你有没有想过,文亮此仇若是不跟南蛮一族算个清楚,你的心里如何过意得去?二皇子因蛮族的腐尸草身中剧毒,如今生死未卜,二皇子的知遇之恩,你却不报,该如何算?如今我翊国五城危在旦夕,木府将要守不住城池,边境就要落入他族之手,你却在此酗酒,又该如何算?城中形势紧张,却有内奸通敌害自己人,你却不管,又该如何算!”陈墨越说越激动,激情愤慨,一声质问比一声的大,不仅是在问姚俊民,更是在拷问姚俊民的灵魂深处的良知。
见陈墨说了这些,秦煜便不再多言,只是看着姚俊民,似在拷问他,似在警醒他,姚俊民眼中的泪落在地上,挣扎道:“陈大哥……我……”
陈墨根本不肯就此放过他,又将他拽起来,拉到房中铜镜前,无情说: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,哪里有副帅的一点担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