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可有看见汐枫先生?”
秦尊又愣,道:“见到了。”
念安叹气道:“我听说汐枫先生花费了好大的精力去找了衣服赵禀赋的画,说是要送给心上人的,可惜啊,听说京都唯一一幅被汐枫先生弄到手了。”
秦尊坐到念安床边,不安道:“那……汐枫先生有没有说别的?”
“汐枫先生说好意不仅没有被领下,而且还被人糟践了。”
秦尊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就是……”
见时机差不多了,念安道:“可是那是汐枫先生送给你的啊,他耗费了精力拿来送你的,你怎么可以再送给我呢?”
秦尊惊诧道:“小安……你怎么知道的……”
念安笑着道:“因为我了解你啊,你有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呢?”
秦尊讪笑,为难问道:“那我应该怎么办?”
“跟先生好好道个歉,然后就看心想怎么走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就这样吧,等兰姨出殡了,再想这事。”
秦尊又问起念安受伤的事,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,不过是被人打了一顿,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出殡的日子算在几日后,念安的膝盖还未全好,坚持要跟秦尊一同前往陵墓,从那日的卯时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