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些天经了三道刑,念安被绑到邢台之上,不知今日又是何刑罚。
只见李問从暴室长廊中走来,在微弱的日光中露出她的那张脸,似笑非笑,但是却让人觉得害怕,依旧是无穷无尽的求饶声未曾断绝,所有在暴室里的人都想出去,只有念安,想要不连累任何人地消失。
而他这一生,可能就注定没有办法为他的父亲母亲平反了,所有的执念,都在他被关进来的那一刻消散了,但是他知道,即便不是他,秦曦也会帮他,别人或许不了解,但是秦曦一定知道,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愿望。
李問半笑问几个宫女道:“今日该用何刑呢?”
经过这三天,秦曦一次也没有再来过,所有的宫人都以为秦曦是怕被他连累,所以才不来淌这一趟浑水,胆子也越发大起来了,菊月道:“姑姑,不如今日就把他的头发全部拔下来?”
李問思虑良久,道:“这个想法不错,拔完还得好长时间,刚好近来宫里无事,就用这个打发时间吧。”李問受张媛婕的命,以后有张媛婕罩着,自然要替张媛婕办事,况且近日秦曦已经不再来了,估计也是三日的感情。
只是不管他们怎么说,念安仍是那一副世事都与他无关的表情,他的内心是害怕的,那是他的头发,身体发肤受之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