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,要不然我不会遇到你。”
念安把头埋到秦曦的怀里,道:“我累了……”这句话隐含深意,秦曦也不知道是身体累了困了,还是心累了,最后想了半天就理解成都累了,又不敢乱说话,只好对着小人儿道:“睡一会儿,一会儿用膳了我再叫你,别睡太久,晚上该睡不好了。”
念安闷闷回声道:“着便沉沉地睡过去了,睡熟了以后,像往常一样,习惯性地搂住秦曦的腰。
已经六年了,六年来念安第一次这样毫无防备地搂着念安的腰,能够放开心地抱住秦曦,在他的怀里闷着声说话,像一个孩子。
秦曦地身体对他来说有一种自然的吸引力,只要在秦曦身边不免想要赖在秦曦身上,怎么样都好,只不过这几年来,对着秦曦都再不敢有那样的想法,心结总是解不开,即便秦曦在身边也觉得压抑,只要秦曦靠近他,眼中的时候,父母亲带来的窒息感都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。
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跟秦曦说了这样一番话,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放下一些过去了,也许因为之前能够淡然地跟凡阔说经历了一次生死,又到栖霞山去看了一眼柳湘琴,在断崖上想了许多,可能因为和秦肃的谈话,让他觉得淡然了,也许因为跟他父亲母亲亲口承认了这些年来的错,又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