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来了?”不知是否因为光线过于昏暗的原因,男人的皮肤苍白的过分,面容有几分男生女相的阴柔,非但不难看,反而在那若有若无的一丝笑意下,显出几分诱惑的美。
“断粮了。”段回川哀叹一声,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浅浅地抿了一口。
“怎么用的这么快?”斐弦微微皱了眉,“你那毛病……发作的时间又缩短了?”
在多年的老友面前,段回川难得袒露了丁点儿隐秘:“是啊,出了一点小意外。总之,还是那副方子,我在外头几家老店子里淘了几味药材,剩下的稀有材料都是市面上寻不到的,还是得麻烦你,跟以前一样,钱我会转到你账户里。”
斐弦拨了一通电话出去,吩咐几句,片刻便放下手机,示意他稍等:“会不会是长期浸泡这一种汤药,泡出抗性来了?要不要换几味试试?我还知道几种同样有禁锢和封冻作用的药剂。”
段回川摇了摇头:“我用的这些都已经是同类材料里面药效最猛的了,再不行,只能加大药量。”
“那不行!”斐弦担忧地看着他,沉声道,“你是要把自己活活痛死?寻常人一支针管的剂量就足以痛得满地打滚了,你虽不是口服,但是经年累月地浸浴,那痛苦也不是寻常能够承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