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亦君颇觉有趣,低头在他眉心亲了一下,犹觉不够,挪到眼睑再亲一下。
段回川翻身将人压下,恶霸似的:“一大早就占我便宜?昨儿晚上还没占够?嗯?”
言亦君环住他的脖子,视线有意无意落在那条寸步不离身的戒指上,无奈地笑:“少卖乖了。”
段回川厚颜无耻地哼哼:“昨晚可把我累坏了,没听过吗?只有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”
“……”言亦君几乎要被他的强词夺理打败,捏住他脸颊上的软肉,微笑,“那可真是辛苦段老板了。”
段回川顶着一张被捏变了形的脸,矜持地笑了笑:“不客气。”
言亦君仰头叼住他的耳垂,吮出暧昧的水声:“免得你这么辛苦,以后还是换我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