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坠之外,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。
“我说过了,这是他妄图对抗血巫咒的代价。”大祭司蹙眉摇头,极度失望地叹了口气,“愚蠢又倔强,你以为靠着疼痛和意志力能撑到几时呢?”
“什么血巫咒?!”段回川冷静下来,紧紧握着言亦君的手腕,至阳至纯的灵力汇成一线,小心翼翼地往对方体内输送。
大祭司看到他的小动作,轻轻一哂:“没有用的。”
他抬起自己的手,长长的袖子垂下来,露出一截干枯衰老的手臂,黑色的经脉从手腕一直延伸到手肘。
“那是巫族咒巫专门针对自身血脉的秘法,他是我的儿子,体内流着我的血,我对自己下咒,即是对他下咒,我控制自己,便如同控制他。”
“……你神经病啊?!”段回川觉得自己一辈子的脏话都能在今天骂个干净,低头看一眼双目紧闭的言亦君,脸色越发森冷阴沉。
大祭司不以为忤,反而淡淡地笑了:“昔年在龙族祭典上,你替你生受了一箭,上面的巫毒原本无药可解,唯用此种更为歹毒强横的巫咒,冲淡了箭毒,才得以救回一名,若不是我这么做,他早就死了。”
段回川嘴唇动了动,鹰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他:“怎么解咒?!”
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