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她……
终于说出来了,叶虞脸色有些怔忪,有些难过却又难过不出来的表情,一句话都不说。
秦香莲懂他如今记忆全无,定然是……
不由泣哭出声,叶虞又有些头疼了。
好不容易安抚好秦香莲,叶虞告诉他,如果身上有了功名,父母亡故,也是要丁忧的。她该早些告诉他的。
等到给父母牌位磕过头,叶虞便托别院的护卫给白玉堂去了信。
相信这个消息,应该能够给他们调查多些进展才是。
如此,便过了一月。
叶虞本就每日通过系统探查开封城的消息,虽然白玉堂也会带来些消息,可有些消息,白玉堂不会说,他也不会问。
就像他被刺杀这件事,他来到开封没多久,能得罪到想要杀他泄愤的,除了皇家不作他想,除非是公主的爱慕者,可他从系统那里打探,也并未听闻城中有哪家男儿思慕乐平公主到这种地步的。
仁宗虽说对外手段比较柔和,却并非昏庸。他知道陈世美该是状元的,让他不是状元,也仅仅是为了皇家颜面。
他对于一切并未反抗,本就是给皇帝的一个信号,如果仁宗足够英明大度,便不会如此行事。
他这些日子探查过一些仁宗在位时候的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