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瞒下去,已经没有任何的必要了。
看着挺拔的少年,郭靖心中愧疚不已。知女莫若父,芙儿除了恼羞成怒外,未尝没有对过儿的嫉妒。过儿继承了康弟的聪慧,甚至更甚,得了岳父的青眼收为徒弟,当初芙儿也不是没有动过拜岳父为师的想法,只是……
儿女,都是债啊!
郭靖并不是一个会叙述的人,干巴巴平实得紧,没有太多的辞藻,还带有强烈的个人情绪,但这并不妨碍杨过想象父亲曾经遇到的过往。
话毕,一室静寂,许久杨过才睁开眼睛,道:“郭伯伯既诚实以告,那郭芙断臂之仇我便放下,但从此以后请你们见到我的时候,便当个陌路人吧。”
虽不是君杀的,却因君而死,他作为儿子,不能为父报仇,这是离开前娘亲对他的唯一要求,他不会忤逆,但他有选择不见“仇人”的自由。
再次走出襄阳城,杨过长吁了一口气,其实他内心并不如方才面对郭靖那般淡定,确定自己的父亲是个坏人,这并不是一个太好的消息。
“你说,是不是很可笑?”
叶虞摇了摇头,并不出言相劝,杨康孰是孰非,其实很难界定。养恩和生恩永远最难抉择,而且斯人已逝,讲这些不过徒增伤感罢了。
“南笙,我想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