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瓶生理盐水添了一些抗生素,看来就是单纯的发烧,没啥病毒性感染的。
冯梧没好气地:“怎么见到你都没什么好事。”
乔未笑笑:“她刚从卫校出来的,比较紧张,手法不会错的,你等下我去洗个手给你扎。”
冯梧:“你不会一针下去把我血管扎破了吧?”
乔未:“不至于,我自己生病也是自己扎的。”
他去洗了个手擦干净,去护士那拿了一次性注射头跟皮管,捏起冯梧的手看了看:“奇怪,你的肌肉纹理明明挺好的,怎么血管这么细,不科学。”
冯梧:“赶着你还嫌弃我血管细啊?你有没有把握!”
乔未点点头:“可以扎的,你忍一下。”
冯梧心想还能怎么忍,又不是没被扎过,每次疼得死去活来的。
乔未将皮管捆紧在他的手腕上,手指在冯梧每只手掌手游走了一会,指尖在某些地方轻轻按压了一会。他低着头,冯梧似乎能看到他的睫毛,根根分明。
他有些恍惚,想起那天他下了车挥手,以及火锅店里的截然不同。
乔未突然出声:“找到了,你忍一下。”
他撕开一次性注射头的包装,接上吊瓶。放了几毫升的废液后,握着冯梧的手又按压了一会,快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