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孟:“嗯，我知道的。”
“所以……你没必要纠结钱的问题。都是我自己心甘情愿花的……”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眼看小孟:“对我来说，这个钱就跟做公益一样嘛……花点钱图开心。当然……我没想到你情绪……会这么抵触的。”
小孟坐在厨房的台子上:“还好吧，我只是……一时间看到自己的东西没了，急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总裁搓着手很难为情:“我跟你道歉……好像跟你认识这么长时间，我一直在道歉。”
“你是老板，”小孟沉默了一会:“很多时候不用道歉的。”
“不一样，”总裁声音有些虚:“不一样的，做错了就要道歉，不管……不管我是什么身份。”
小孟摇摇头:“你在公司也这样吗？”
“嗯，也这样。所以我可能有些时候存在感低了或者……”总裁挠挠头感觉自己紧张得心脏要跳出嗓子眼了:“但我觉得……我的员工应该更像朋友，或者家人一样嘛。大家有……有什么想法就说，有意见有争执都很正常……毕竟也不是什么圣人，一时半会做错事靠直觉走也是有的……错了就……就道歉嘛，再去商量一下怎么解决，怎么挽回，怎么圆满。”
他说完后心里想给自己一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