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一:“但是……现在柳组长应该知道了吧。”
裴久就快哭了:“知道个鬼啊他,他可能现在在磨牙,以为我劈腿吧!”
季薄言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真跟姓柳的说你劈腿了?然后我等着卖你个坟头?在坟头上插上一行字,姓柳的不准靠近?”
裴久特别无助:“你帮我试探他一下……看看他什么反应好吗!”
季薄言揉着太阳穴:“那你直接跟他说啊,你是被人仙人跳了,你们俩一个法学硕士一个法学博士,这种事搞不好,以后想去律师事务所混日子都没路子好吧!”
裴久声音越来越低:“我怕他……直接把人送牢里去了!”
季薄言怒其不争:“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!你先冷静一下,要不你明天去图书馆坐一会吧,我帮你跟他说一下。”
裴久趴在图书馆里补眠。昨晚下雨,外面风大,他睡觉一惊一乍,总觉得柳遇安成精了,可能顺着风就能进来把他弄死在床上。
柳遇安舒了一口气给总裁打电话,说预定一个房间,图书馆附近的,他下午要用。
总裁很期待:“柳组长你是要抓奸吗!”
柳遇安嗤之以鼻:“你觉得我需要吗?”
总裁点头:“好的好的,我马上给你留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