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的动作轻柔而不容拒绝。紧接着,便感觉有人拿着卫生纸,一点一点印在她眼角,抹净泪渍。
等擦干净之后,陈寻嘱了一声:“先不要睁眼。”
然后关上了房间顶灯,改旋开床头柜的台灯,调最低档,灯光温柔笼罩在床头。
陈缘眼皮很薄,一哭就肿,缓了一会儿,好不容易睁开眼了,也只是耷拉着眼皮恹恹地看着男人睡衣上的扣子。
陈寻没有问她为什么在衣柜里面睡,如果真问了她也是不会回答的,但是他什么都不问,她便想主动提起。
“我……唔,咳咳。”
一开口才感觉到自己声音极哑,且鼻音浓重。
陈寻被这一遭搞的忘记了自己是去倒水喝的,现在胃也隐隐约约痛了起来,他转身下楼,自己和着温水吞了药片,然后在冰箱里找到蜂蜜,快速冲了杯蜂蜜水带上楼。
陈缘靠着床头坐了起来,极黑的眸子定定注视着他。脸上干干净净的,只有眼皮肿的不像话,看着可怜兮兮。
陈寻将水杯递过去,“水喝了睡觉。”他今天忙碌一整天,晚上饭也没吃,又困又累,将主卧留给他,转身便准备去找个客房将就一晚。
陈缘抿了口水,见他要走,慌慌张张从床上跪坐起来,“哎,你……”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