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言罢还嘀咕着,“只是衣服上沾了颜料啊,她可以回教室随便借个衣服挡一挡的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陈寻默了默,大概可以想象出那时的情景。对别的普通小孩来说很简单的事情,无论是回应一句“没关系”或者是回教室向别人求助,对陈缘来说都是一道需要攻克的难关。
江文华让那学生回去上课了,小心翼翼陪着陈寻二人看被截取出来的监控视频。
走廊的监控拍到只能拍到她往厕所方向去了,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,打了预备铃之后,走廊上的学生越来越少,只有一个男生,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。
画面静止在男孩正脸出现的那一秒,是那天跟陈缘在巷口分开的那个男同学。
江文华也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这是方木,就是他跟陈缘一块不见的,我已经试着联系过他母亲,没打通电话。”
陈寻直起身子,转身出去,边走边对文侃说:“查那个方木的地址。”
房间闷热狭小,空气中透出腐朽潮湿的气味,没有开灯,薄薄的窗帘可以透出些日光。陈缘坐在床沿,脚微微一动,就有铁链声哗啦哗啦响起来。一墙之隔的厕所水声终于停下来,过了两分钟,方木出来了。
他站在桌前给自己灌了杯凉水,地上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