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说,转头又跑走了,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。
下楼坐到车上时,陈寻还在回忆刚才的事情。陈缘坐起身子,似乎并没有对那句话耿耿于怀”
许久,陈寻才揉了揉太阳穴,说道:“宋华这个人令我有些反胃。”
文侃:“?”
他看到了后座两人都不怎么好看的表情。
陈寻: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他应该是在调教。”
文侃:“是,我上次不是说了刘月身上有些SM的痕迹嘛。”
“不,不是刘月,是方木。”
文侃张了张嘴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。
方木?资料上明明显示是继父关系啊?
陈寻看了看陈缘,确定她表情正常,才继续道:“他把方木关进一个房间,拷上脚拷,稍不听话就拳脚相向,这不是一个父亲的态度。更重要的是,他拉开抽屉的时候,我看见里面有……”说到这,他瞟了眼认真听讲的陈缘,含糊道:“管子瓶子。”
文侃一点就通,立即恍然大悟。
陈缘不太明白,却不好意思提问。
文侃咋舌:“他妈都不管吗?”
“他妈妈,估计没比他好到哪里去。”
文侃细细一琢磨,也觉得宋华挺恶心人的,既然这样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