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汗?”
陈缘呆呆的,被掀了睡裙也没什么反应。安安心心被伺候着又仔细擦了遍身体,瞬间清爽许多。
“打雷的时候害不害怕?”
陈缘皱了皱鼻子,想到天黑的时候那几声闷响雷声,不太愉悦地点了点头。
陈寻以为她睡了很长时间,大概只是在打雷那阵被吵醒过,忍不住又训道:“不是说了不可以随时都睡觉吗,你看你刚刚睡醒,晚上还睡得着吗?”
陈缘不耐烦听他讲这些,从他肩头挪开,自己躺到另一边的枕头上——用行动表示她还能睡着。
陈寻偏不依她,强行把闹情绪的小猫拎到膝盖上,逼她聊天:“说说今天都干了什么?”
“吃饭,玩手机,写字。”
陈寻耐心引导,“早餐吃了什么,午餐吃了什么,好不好吃,是什么味道,这些都要说清楚才行。”
陈缘:“……”
陈寻动手掐了把她的腰。
她才不情不愿地回想,慢吞吞道:“早上……粥,鸡蛋,牛奶……”
陈寻眉头一跳,陈缘最讨厌牛奶。
果不其然,陈缘拧眉道:“真的是非常难喝,我很讨厌,太难喝了。”
他不可能作出类似于“我们家的餐桌上永远不会出现牛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