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尽管身体还在不断的尝试站起来,心里却已经在逐渐的放弃,逐渐的从失望到绝望。
最终,他磨蹭着一点点坐起来,靠在楼顶边缘的矮墙上,喘着粗气抬头对花解语说道:“动手吧,皱一下眉头,我就是孙子儿。”
花解语也没有犹豫,向后伸出手,一名刀斧手将一把大砍刀递上来。
她接过来后,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,轻轻的擦拭了一阵,让刀刃光滑程亮。
萧凡对此并不在意,他低着头艰难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,那是从赵建新那里拿到的最清晰照片。
五年前,母亲还得那么柔美,她站在路边,面色充满了坦然。可能她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!
又挪了挪身子,他从腰间取出一块金牌,那是他父亲的铭牌,系着他父亲的死因。
从前一直以为父亲真的为了叶无道而殉画,可后来却有人告诉他,叶无道心不正,反而有谋夺宝画的心思。
现在更是基本上可以肯定,父亲之死,并非表面那么简单,而母亲肯定知道一些什么。
虽然父亲陪伴自己的时间不多,但是却给了他很深的印象,这对他日后做人做事都有着很大的影响,这是他鉴定为父报仇的原因。
现在三个毛贼要么锒铛入狱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