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要多问,帮我安排就好。”
秘书先是一怔,接着脑海中闪过一连串想法,什么远方穷亲戚,什么私生子……
但是他很快就压制住了想法,然后恭恭敬敬的点头,出去回电话了。
等到他一走,老板向后瘫软在椅子上。
太好了,原来他没死,他真的没死。
……
中午时分,萧凡开了那辆宾利添越,直奔省委五号大院。
门口武警站岗,都端了钢枪。
萧凡没有五号院的通行证,进门不仅要登记,还有有许可才行。
不过他过去以后,只是报了名字,人家就打开了门,然后给他指了一号别墅的位置。
他进门开了没多久,最后把车子停在了一号别墅门口。
别墅只有两层,装修的也不是特别豪华气派,但是却颇具威严。
萧凡定了定神,下车到后备箱抱了一大缸酒,他不是逮什么贵买什么,而是买了自己父亲曾经最喜欢的东西——塔牌的花雕。
父亲主要爱喝两种酒,白酒与黄酒。酒里面最喜欢五粮液,黄酒里面最喜欢塔牌。
他尝尝调侃自己,在北方的时候喜欢喝白酒,到了南方跟着本地的习俗改变,也喜欢喝黄酒了。
而萧凡今天,则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