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把自己当外人。
萧兰再次诧异的看了眼自己的母亲,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以往自己的母亲可是非常严厉,现在却一反常态。
萧军又从二楼探头下来,不满的说道:“谁是他的家人?他拿了这么多东西就是来腐蚀我们家的,我们是高干家庭,要洁身自好……”
“臭小子,你没完了是吧?”萧兰气鼓鼓的喊道。
“小军,你怎么说话呢?”柳资也生气了,她喝道:“小凡这些年过的不容易,你爸爸照顾了你们忽略了他,这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公平?我的爸爸又不是他的爸爸,我最讨厌道德绑架。”萧军稚气未脱,心智还不够成熟,对萧凡的到来,有着本能的抵触。
“你……”柳资正要大声教训。
萧凡赶紧制止,“您别动气,他还是个孩子。再说我现在不也过的很好吗?二叔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,自古难两全嘛。”
“好孩子,这些年委屈你了。”柳资轻叹了声,拉着萧凡说个不停。
大约二十分钟后,萍姑的年夜饭结束,萧景权也开门回来。
萧家有习俗,年三十吃过饭以后,就开始把斋。一直到初一晚上十二点,才能开荤。
一天多的把斋时间,让这顿年夜饭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