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早死,叶无道是知道的。”萧凡用力摇头,叶无道不可能知道那个秘密的。
可刘彪却笑着摇摇头,“三年前萧景权刚到京州上任的时候,叶无道就曾用一副唐寅真迹贿赂,画虽然被退回,可鉴赏过的痕迹却很重。”
萧凡的心逐渐变得沉重起来,叶无道是个人精,而且把持着一切,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被他算计在其中。
想要跟这样的人斗,光有真本事还不行,还要有大城府,大格局,大心机才行。
刘彪并不在乎萧凡的感受,继续娓娓道来。
“叶无道改变了策略,他不再着急从你那里得到《女史箴图》赝品,他迫切想要得到的,是画祖宝藏。所以,用画换人的事情就被耽搁下来……”
“至于我,不过是他的牺牲品。他为了给你交代,也为了迷惑你,故意跟叶闯上演苦肉计。还自导自演了我经由吕州出境的假象,不过全是他的障眼法。”
“我先去了澳门,本以为他真的会让我从容退休,却不料他又派人追杀,我不得不躲到金三角谋生。只是万万没想到,你也追了过来。”
刘彪没什么可隐瞒的,他家人与叶无道有一定亲戚关系,父亲又是叶无道多年的奴仆。
现在家人在澳门应该是安全的。
而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