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手遮着嘴，在她耳边说了起来。
这么近距离接触，杨楠能清晰的感到萧凡的热气不断扑面，让她耳根热热的。
她略微往回缩了缩脖子，继续认真的听。
片刻，他忽然把头缩后，摇头道：“不可能，我们红盾的羁押中心怎么可能混进杀手？这从逻辑上说不通。”
“不是真的杀手，而是让你的人假扮。你知道混不进去，可黑豪知道吗？再说黑豪为什么不开口？除了义气之外，还不是忌惮赵家的权势吗？在他心中，赵家是无所不能的，所以他绝对相信有杀手混入你的羁押中心……”
萧凡的话合情合理，这是旁观者清的角度。
杨楠听候默默点头，犹豫片刻道：“那好，这个方法我试试，如果可行的话，黑豪一定会成为一个大的突破口。”
“不管黑豪跟白启宇谁先开口，都可以让另一个人旁听他的供词，这样都会争先供诉。”萧凡提议。
杨楠点头道：“这点我清楚，我会给他们看对方供诉的录像带，但会截掉一些隐匿或者串供的部分。”
“这个你是专业的，你说了算。至于白启宇那边，我觉得最好是先攻破白广，再由他劝白启宇开口……”萧凡继续说自己的想法。
“白广能配合自然是最好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