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袁蝶衣到底被软禁了六年,心里怎么着都不舒服,冷声道:“这六年内我活得人不人鬼不鬼,他不该为此而跪吗?”
从前,在萧凡的印象里,袁蝶衣是个非常宽容,非常慈爱的母亲。
可当袁蝶衣刺瞎叶无道的那刻起,他才反应过来,目前是个有原则有心性的女人,决不能用温柔似水来形容她。
盛世清趴伏在地上,老泪纵横道:“是我,我不仅该跪,我还该死。我辜负了你,我对不起你。”
袁蝶衣背转身子不去看他,面色冰寒,身子微微颤抖着,显然情绪异常激动。
盛美早就站了起来,她并没有去搀扶自己的父亲,也没有跟着一起跪。
而是轻轻走上前,拉了拉袁蝶衣的衣袖,怯怯的说道:“姑姑,你不要生气了好么。后来我爸跟我二叔决裂,他想找回你已经晚了,他一直很自责……”
盛美从旁说着好话,袁蝶衣的面色渐渐缓和下来。
从前两家关系不错,袁蝶衣也很喜欢盛美,因此给两家定了娃娃亲。
在盛美的说和下,袁蝶衣缓缓转过身来,看着盛美,轻声道:“美美,你长大了,也长漂亮了。”
“是啊,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姑姑了。”盛美轻轻的笑了笑,忽然看了萧凡一眼,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