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应酬期间喝了点酒,离场时特助小心扶着他:“先生,您想吐吗?”
陶梓安摆摆手,他不想吐,但脑子有点晕,上车就秒睡。
“梓安,梓安?”迷迷糊糊间,好像有人推他的手臂,没头没脑地说:“你看,那边有个人一直看着你,是不是你认识的人?”
声音虚幻得像做梦,又好像不是。
搞得陶梓安疑惑,他不是已经离开了灯红酒绿的场所吗?怎么一睁开眼又回到了气氛轻浮不正经的娱乐场所?
再往身边一看,是个脸上点缀着青春痘的四眼小青年,理着一头毫无造型可言的寸头,就跟哪学校里跑出来的学生似的。
陶梓安可以确定,这人他不熟悉,但这人熟悉他。
“看呀,他看过来了。”四眼小青年的声音突地兴奋起来。
陶梓安顺着对方的目光,冷不丁对上一道充满探究的视线,那种看见猎物的兴味,令他这名匿藏已久的老受受寒毛竖立,头皮发麻。
也是有趣了,自从他出面打理生意之后,所去的各种场所里,不管是高档还是普通,也鲜少有人用这般放肆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。
一方面是因为他不管在哪里,身边总有一群人守着,别人难以靠近,一方面许是因为气场,没有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