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这时候,赭衣男子的身上总算稍微带出来一点江湖人的豪爽气了。
他痛快地挥了挥手:“到时候面具摘下来,阁下的尊容到底是副什么模样,对我来说,岂非也是一场赌?倒也有趣。”
叶怀遥满不在乎地大笑起来,好像对方说的不是要剥他的脸皮,而是讲了一个取悦他的笑话。
他笑赞:“精辟!来吧。”
元献方才跟叶怀遥说了两句话之后,便远远地坐到一边去了。
他这个人最是高傲要面子,否则也不会将一桩好端端被人人羡慕的婚事搞到这般地步。
现在虽然跟纪蓝英决裂,但之前是他先对叶怀遥百般抵触,那么元献便不可能再自扫颜面,转过头来又低声下气冲着对方示好。
一件事做了就是做了,无论是怎样的结果,他,绝对不允许自己后悔。
元献已经决定,这次一回到归元山庄,就算是拼着父亲把自己打个半死,也要退亲。
可退亲是退亲,现在眼看叶怀遥竟然真的要把这场荒谬的赌局进行到底,元献也看不下去了。
这个赭衣男子身上绝对是有古怪,叶怀遥刚才连着输了两场,已经充分说明了这个问题。
与对方不同,元献的性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