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是闻所未闻。
    陶离铮听叶怀遥简略说下来,心中惊疑非常,但又不得不信。
    赵松阳道:“这简直是一派……”
    “胡言”两个字没说出来,便听展榆在外面咳嗽了一声。
    赵松阳:“……”
    忘了,这位还是个金尊玉贵说不得的。
    陶离铮不耐烦地说:“赵师兄,你既然提不出来什么有建树的意见,就先不要说话了。”
    他说罢不再理会赵松阳,转头问旁边同样听呆了的逐霜:“你和我大哥每月同房几次,还不老实说来?”
    这问题当众问出来或许有些尴尬,但目前谁也顾不上那些了,逐霜说道:“一开始,几乎每天都……不过新婚大约十来天之后,夫君就说府中事务繁多,隔三差五就会夜宿书房。”
    她说着说着自己也明白了,表情由一开始的迷惘变得黯然:“因为府里并无其他侍妾,而且除此之外,他对我一直热情如初,体贴备至,我也没有多想……难道、难道……”
    逐霜抬起头来,看着昏迷不醒的陶离纵,大声说:“但这怎么可能?如果他每夜是在书房里面和其他人私会,外面有守夜的小厮,还有看守的护卫,焉能不知?”
    陶家上上下下,就连婢女都有些微薄的灵力,陶离纵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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