逐霜茫然点头,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什么关系。
    陶离铮却从旁边听出了些许端倪,目光一凛,沉声说道:“所以说,姓严的能赢钱,跟逐霜得以嫁入陶家,应是相同道理?”
    叶怀遥道:“从目前我所知道的情况来看,或许正是如此。”
    陶离铮一字一顿道:“那人在哪?”
    叶怀遥漫不经心地往窗外看了一眼,夜色中波光灯影摇曳,船舶稳稳行驶,有几许白雾缓缓从河心中升腾而起。
    他晃了晃酒杯,回答道:“已经死了。我跟他赌钱,赢了他,因而暴毙。”
    其中的种种细节他没说,但事情也确实是这样一个过程。
    陶离铮眉头深锁,这时,赵松阳在旁边说道:“叶公子,在下这里有几句话,不知道可不可以说。”
    他也是陶家正式收徒的弟子,并非普通护卫,因此也坐在席上。
    叶怀遥笑道:“我说不可以,似乎也不大合适,请讲。”
    赵松阳道:“一直到现在,阁下的身份、来历、目的,我们都一无所知,只听了半天你毫无证据的片面之词。说来说去,连你口称认识的那个人都已经死无对证了,又教人如何相信你不是另有企图?”
    叶怀遥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请问仁兄觉得,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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