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得多荒唐了。
秦政偷偷瞄了一眼魏寅庄,又偷偷走得离魏寅庄远了一点。
可秦政刚刚走远了一点,魏寅庄捉住他手腕把他扯了回来,捏了捏他手腕的骨节,问“怎么了?”
总不能说他现在满脑子黄色废料。
秦政眉毛一皱,抽出手,严肃道“我要上学校,别碰我,以后我要在校住宿。”
魏寅庄听了,拍了拍秦政脸,挑眉“你要住校?”
钦峥一中高中生一般要住校,端木寒靖也住校。
秦政“是啊。”
魏寅庄侧过脸,附在秦政耳边问“你舍得走?”
学校六人间条件肯定比公寓次很多,但秦政也不是没住过校,向魏寅庄眨了眨眼“怎么不舍得?学校条件还行。”
秦政爷爷显然从没有过两个人现在在街上的意识,毫不避讳地咬了咬秦政嘴唇,语调慢而玩弄,有种很恶劣的意味“你昨天刚说你喜欢我弄你,今天要走吗?”
这他妈。
那不是魏寅庄逼着他说的吗?
秦政当街窒息。
同一句话再说一遍,多出许多无端烧灼起的欲望和隐晦的暗示“你舍得吗?”
正午的街口人不多,偶有几个穿着钦峥一中校服的少年结伴骑车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