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杯,秦政便从另一侧用另一只手迅速地拉开了他拉链,手指上顶顶开了他腰带扣。
秦政弄着他,眨了眨眼“你以前真没做过?”
魏寅庄握紧茶杯,喉结动了动,死死盯着他。
“你要没做过,”秦政眼睛亮晶晶,“那你岂不是当了好久的处男?”
“……把手拿开。”
秦政拉下那层薄薄的布,用肩膀撞了撞他“爷爷你怎么做到的?”
“秦,政。”
秦政不以为意,反正要被搞,现在被搞和待会儿被搞也没区别,嘴上能损魏寅庄的他能想到的一句话都不能落“你是只喜欢男的,还是男的女的都喜欢?这么多年来,真一个愿意跟你上床的人都没有?”
“唉,”秦政笑了,一边弄他一边亲了亲他,“我对你好不好?”
人可以虚。
但话不能少说。
魏寅庄一动不动,压抑、低微地喘着气,神色冷冽,可握住茶杯的手指都捏得发白。
倘若弱化几分他的眼神,他简直像一个看着学生抄书的夫子“你今晚不复习语文了吗?”
秦政一下被戳了软肋,回想起“者”和“师师”间不可描述的肮脏故事对他的压迫,萎了“我现在就去。”
“那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