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青感受不到高兴,他怔怔地握着手机,问“你怎么了?”
秦政吊儿郎当地笑了“我心软,你求我,一遍我说不行,两遍三遍我不可能总这样。我也不是青楼名伶,上人一次多少钱,你想跟我做,我就去找你呗。”
裴子青嘴唇在抖,说不出话。
隔着手机,秦政看不见他,继续道“我二十一,你二十二,都年轻,一直忍着干嘛?原地成佛吗?”
“我现在去买套,今晚几点?”
裴子青气得浑身都在发抖,心底一点点冷下来“我不需要你这么糟践自己。”
他挂断了电话。
秦政愣了一下——
糟践自己?
他这他妈不是在糟践裴子青吗?
秦政笑了笑,把手机丢回书包里。
刚刚走出一个街口,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。
男人一看,显然就不是个正常人。
他像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。
挺高,很瘦,披着件上上上上个世纪隐居道士会披的鹤氅,夏天三十几摄氏度,倒不见他流汗。长发,束在脑后,鬓前留了长长两缕,竟然也没汗湿。
皮肤小麦色,模样三十上下。长得还行,就是看上去像是国家打假打封建迷信老年诈骗的重点关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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