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,他分不清区别的古建筑,身上忽地落了一件黑袍落在他肩上。
他回头,却看见魏寅庄不知何时站起来了,同样的黑袍将他从脖颈到脚踝遮盖了起来,再看不见他身上狰狞的伤。
他脸色依旧很苍白,秦政想起他身上的伤口,根本想象不出魏寅庄刚刚是怎么把自己撑起来的。
魏寅庄手很冷,像死人一样,同样颤抖着,握住了秦政的手。但他一动,肌肉牵连让手臂上可怕的伤重新流下血,顺着他手背淌在秦政手上,渗进两个人相对的掌心,湿而黏腻。
秦政手指动了动,扭过脸瞧他。
“我小时候住在这里……后来离开了。”
秦政想起之前一个人的时候对魏寅庄说的很多很多话,顺口提到过魏寅庄小时候的事,很惊讶“我之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?”
“我听得见。”
都听见了。
秦政马上好好回想了一遍他说过的话——
废话很多,没有假话,很多是他从前想了解魏寅庄的时候想问他但最后都没来得及问的话。
没说什么很奇怪的话。
应该也没有很招人烦的话。
秦政松了口气,像看一个新世界一样新奇地又把周围好好打量了一遍,笑道“原来这里还有别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