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,对着徐仵作行了一个大礼。
“区区小事,不足挂齿!也当不得你这么大的礼。”徐仵作伸手,“快起来,快起来。”黄桃行完礼后直起身,“对您来说是不足挂齿的小事,对我们家来说确是值得张灯结彩的大喜事。”
“今日就不打扰您了,改日我一定带妹妹亲自登门道谢。”
“太多礼了,不过举手之劳。”
“是您心善。”
黄桃又行了个万福礼后便离开了徐仵作的小院子。
“老徐头,这个女娃娃是咋个回事?”师父揪着徐仵作的胡子问。
“你放开!你放开!你不放开,我就不说!”师父这才放开了徐仵作的胡子。
“前几天你师兄不是把你徒弟带过来看我解剖尸体吗?回去没多久你徒弟就带着这个姑娘还有个小姑娘,就是她妹妹过来。说是让我给剪个筋,别的大夫都不敢剪。我想着人家自己要剪的,剪好剪坏不关我事,这不是就给剪了吗?”
“小理子带过来的?”徐仵作点点头,“那她咋个说不认识小理子喃?”
“我咋个知道。”完了,口音被带偏!徐仵作悲愤的看着师父,而师父完全没有接收到徐仵作的眼神。
“我要去问哈那个憨批,咋个带个漂亮的小姑娘过来,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