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啊!要是你在大会上犯病了可就搞笑了。”
“嗯。”我继续嗯着。
“呃......你怎么突然之间变得那么听话了......不科学......”男人的话音一转,突然道:“等等,你怎么去罗天大蘸。”
我奇怪:“坐车啊。”
“废话!你买票了吗你?!”
我才想起来,还有这回事:“没有啊。忘了。你帮买吧。”
声音咬牙切齿:“我就知道!你这个抠门货!”
有些事情交托给段明还是可以放心的,比如可以用钱解决的事情。
当我去到火车站拿身份证领票时,拿到手看了一眼,切了一眼。
硬座票,还是加厢的,坐几天的那种,票价便宜。
就知道段明这个家伙小气,那快递的钱非得从车费里省出来。
不过,我有的是时间啊。
我背着黑色破包,穿着牛仔裤,脚蹬布鞋就上了火车。
看着窗外倒退的场景,我想起了以前那些倒退的回忆,如走马观灯地旁观那些自以为熬不过的日子,那些痛苦的,孤独的,不被人理解的,逃亡的日子。
指尖抚上车窗,如同能够抓~住那些回忆一样,都是徒劳无功,过去的就只能将它丢进回忆的长河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