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没车的人,只好打电话让人来接。
缺德地嘲笑了王也的酒量之余,我掏出王也裤兜里的手机,慢吞吞地划到杜哥的电话。
半个小时后……
“怎么醉成这样了?”杜哥指着胳膊搭在我肩上的王也。
我无奈地耸肩,奈何肩上扛着一只王也。
顶着杜哥在我两之间徘徊的复杂眼神上了车……
中途王小道长欲吐,赶紧在公路上停了车。
于是道长扶着路栏摆好玉树临风的姿势,大吐特吐一番……
我抱臂懒散地站在一侧,微微侧头,听着动静。除了呕吐声,似乎还有一些小喽啰紧跟不舍的杂音。
这整天的跟踪监视还真是让人不爽,业务能力不行,让客人的体验感极差。像我,向来就崇尚让人感觉不到自己被跟踪,给对方提供了极高的生活质量。
“小也子……”杜哥欲言又止地喊着王也,又看看我,意思不言而喻。
好说好说,这是要说私密话的样子,我回避是应当的。
我指着那边的黑蒙蒙的天空,说了那边有鸟飞过我要去过去看看,很厚道地给两人留了空间。
然而……
“你就这么放心让她在身边了?”
“没事……我能控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