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……
诸葛青笑眯眯地看了我好一会,终于说了点我能懂的话了。
“龙虎山上的那个是你吧?”句式是疑问句,语气是陈述句。
我还是装糊涂:“那个是哪个?龙虎山又是哪里?”
诸葛青没有纠结这个问题,或者说他知道我是个什么秉性。关注完我的身份名字问题,马上又开始关心我的住宿问题了。
“你现在住哪?”
我觉得这人闲得慌,净说些没营养的话语。
我没过脑地瞎掰:“天桥底下。”
诸葛青一双凤眼注视着我,一瞬间看透了我的瞎掰似的,随口就说:“你该不会在那给人算命吧?”
我偏了偏头,听着动静……
下意识地满嘴跑火车:“对,我每晚就戴着你那种瞎子墨镜,”指了指他脖子上挂着的墨镜,“专门给人摸手骨,百说百错,十分邪门。”
诸葛青眯眯地笑了一会,对于我的无幽默性的笑话一点也不捧场,转身就往大厅走。
我也往外走,站在了灯火通明之下,一个人正迎着光走来。
大厅正中矗立着两位跟迎宾似的一男一女……
见此画面,王也的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秒。
王也将黑色漆皮的钱包扔给诸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