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喂了自己的血,用来助他恢复元气的。
然后在包里找了半天,摸出一盒云南白药,还有一瓶喷雾。把药粉撒在他的伤口处,又在他手腕脚踝处都喷了些喷雾,一一揉搓开来。
大概是热水敷脸又终于被安然照顾着,蹙着眉的少年慢慢展开了眉头,呼吸也绵长了些。唐暖呼了口气,端起盆子将血水端出去要倒掉,还要再烧一壶。
不用再想了,自己这一跤绝对是直接摔到了自己所处的世界之外了。以前看看电视剧,觉得穿越挺有意思的,轮到自己,唐暖都想把自己头给掰下来,怎么就非要摘花呢?开在草丛里,它不好看吗?
日头已经渐渐低沉,天边泛起了暮色,屋里的人还没醒,唐暖坐在他旁边对着外面发呆,却突然听见门响了,唐暖心里一紧立刻站起来朝门口去了。
于是她就看见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进了院子,高一些的是位十分年轻的男子,白色素净的道袍,背上缚着一把以长剑。
男子的下半张脸很是清俊,只是略显消瘦。而他的上半张脸,则缠着一条白色的带子,洁白的布带下隐隐透出一些血色来。
矮一些的身影是一个瓜子脸蛋、下巴尖尖的小姑娘。虽然衣衫有些破烂但脸庞却干净清秀,只是……她却是一双白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