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暖试图解释。
“我那个没说完的故事,还有下半截。你想不想知道?”薛洋打断了她的话,换了个话题。
“阿洋……我们现在先别说了好不好?”唐暖想摇头却不能,她是真的不想听上次那个讲了一半的故事,不想听他揭伤疤。
“我偏要说!”
他松开唐暖的下颌,伸手随便压住伤口,不让它流血过多,道:“那个小孩子……”
“阿洋,不要讲了,我们先包扎伤口好不好?”唐暖听着心里酸痛,想抱他又够不着。她难过的抽噎,又想起那个梦境,那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,心里钝痛。
他不理她,一字一句像是诛心:“然后,车轮就从这个孩子手上,一根一根碾了过去!”
仿佛是生怕唐暖不相信,薛洋又捏起她的下颌对着她举起自己的左手:“七岁!一只左手手骨全碎,一根手指被当场碾成了一滩烂泥!这个男人,就是常萍的父亲。”
“不要讲了!”
“呜呜呜……求你了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…”唐暖控制不住直接崩溃,大声哭开了,大颗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“暖暖……你哭什么?”
大概是唐暖几近崩溃的哭声把陷入回忆无法自拔的薛洋拉了回来,他没有在她眼里看到厌恶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