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院里的屋子虽然依靠在一起,却不像是一次搭建的,有木屋,石屋,还有仿佛砖累砌出来的屋子,屋顶还有尖尖的角。
薛洋抱着她进了最近的一间屋子,歪打正着是一间卧房,鹅黄锦缎的床幔一直垂到地上,与雪白的绒毯柔软的贴合,四周墙壁上镶嵌着花形的灯罩,把它们打开能看见龙眼似的夜明珠闪烁其中,错落有致,将屋子照得亮如白昼。
薛洋更加确定,是唐暖刻意带自己来了这里的。
他找到门角处的铜盆,去屋外接了泉水。在屋里寻了一条干净的帕子,把她脸上的鲜血擦得干干净净的。又看见她胸口大片的血污和腹部的伤口,心揪着痛,想到她为何成这般模样,怒气也在心里翻江倒海,却不知是恨别人还是恨自己。
在屋子里四处翻找出许多干净的白绢,又随便捞了一件干净的衣服。
他小心翼翼的剥开了她已经让血晕染的更加殷红的红裙。褪一个姑娘的衣裙,不带任何不该有的情绪,只是小心的仿佛是在做一件极其艰巨又重要的事情。
好不容易把衣服褪下来,薛洋再次把沾了血污的帕子洗净,将她的身体细心的擦拭,将伤口边的血迹一点点拭去。
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,那水沾到伤口的一瞬,唐暖的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