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轻暖在说完这话之后,就恨不得拿出丹炉给自己炼一炉后悔药吃——
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的丹方的话!
神经紧绷着,君轻暖生怕他说自己真的对她有非分之想,然后提出让她难堪的要求。
君轻暖不会忘记,第一天进骋王府时他说过的话。
他说,骋王府的规矩,他还没有想好,想好了会一点点告诉她。
那就意味着,他可以随时坐地起价,而她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君轻暖甚至在想,自己的清白和君家三十多万人的血仇相比,孰轻孰重……
慕容骋看着问出这话之后,突然紧张起来的小丫头,终究还是忍住了内心深处的冲动。
他不会的,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。
他要她一点点的,爱上他!
慕容骋狭长双眸微微眯了眯,道,“本王以为,你的心已经不会再关注这些了。”
他在回避这个话题。
他都已经将她拆吃入腹,又怎么会对她没有想法?
只是这想法只是想法,却并非非分之想。
因为,他并非像是外人以为的那样是个三四十岁的老男人,年仅十七岁的他,有资格和她谈爱情。
但是,他不想在这个上面强迫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