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,兀自给自己拿出一坛胭脂泪,坐在那里自斟自饮。
掌柜的一见怀里的银票,顿时眉开眼笑,凑到近前来,小声道,“总共六个,五个男的,一个女子,除了一个中年人之外,剩下的四个看上去应该不满二十。”
顿了顿,掌柜的又道,“除了一男一女看上去是主子以外,那个中年人和其余三个少年应该都是下属。”
“什么时候住下的?”君轻暖低头看着胭脂泪,脑海里回荡着今天在赏梅宴上她跟慕容骋说过的话。
她说,你酿的胭脂泪喝完了。
而实际上,胭脂泪是她自己酿的,此酒容易勾人愁肠,每次饮酒她都想起小时候的情景。
彼时,他们一家人都在,父兄慈爱,娘亲温柔,姐妹友爱,其乐融融。
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,万千宠爱在一身。
她想家了。
君轻暖在想,自己为什么会在替慕容骋办事的时候想家呢?
是把他当成了家人吗?
恍惚间,耳畔传来掌柜的的声音,“昨天夜里就住进来了,但是今儿上午又出去,带回来几具尸体……”
掌柜的说到这里,这才停了一下,道,“慕容小姐,这些人,带回来的尸体,正是骋王府丢出来的刺客的尸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