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若的剑,像是醉了酒一样。
随性而来,随风而去,自在却又令人难以琢磨。
这把剑是罕见的纯白,像是瓷器一样,但谁都知道,这只是表象。
这把剑的坚固程度,绝对不会比朝凰来的这些人手上的武器差一丝一毫。
洁白的光,在剑刃之间吞吐,对方是十几个人的群殴,密不透风,但是她的身法太奇特,就像是山涧流动的雾岚一样,无从捉摸。
等这一缕雾岚停下来的时候,十几个侍卫已经躺在地上,没有了声息。
最后一滴血,顺着白色长剑的血槽滴落,她长剑直指对面两个中年人,“想杀我也不是不可以,你们亲自动手。”
她是后起之秀,对付不了对面这两个中年人。
但是,他们想要派属下来对付她,却也是痴心妄想。
绛紫色衣袍的男人皱了皱眉,瞳孔狠狠地缩着,却暂时没有出手。
对一个小辈动手,他拉不下这个脸面。
但是,扫视一眼周围,却发现除了他和云尊之外,有可能能和眼前这女子一战的,也就只剩下云锦泓一人了!
“你去杀了她。”他淡漠的看了一眼云锦泓,道。
云尊凝眉,有些不满,却也没有反对。
显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