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算什么啊,都比不上一个你……
慕容骋推门出去,站在屋檐下吩咐南慕,“殿下有令,传信扶卿,提审当日在祭坛上面纵火之人,尽快把消息送回来。”
“是!”南慕嘴角轻轻抽了抽,飞快离开了。
还“殿下有令”……
难不成,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侍卫了不成!
不过南慕也明白,慕容骋是担心隔墙有耳,人谨慎一些,总是没错的。
慕容骋转身进屋来,陪着君轻暖继续躺下。
烛火未灭,君轻暖翻身过来,看着暖光中少年容颜,许久许久,突兀的说,“子衿,你要我吧。”
慕容骋的心猛地颤了颤,什么都没说,闭眼吻上了她的唇!
他们都需要释放!
危机四伏当中,他们都想把自己狠狠地融入对方!
没有言语,却比任何一次都激烈!
……
远处飞檐入夜色,有人抱着酒坛子,仰面朝天!
清冽的酒,冰凉的液体冲进喉咙,却偏偏带起火一般的炽热!
就像是他现在的处境一样。
他把酒坛子丢在一边,仰面望着茫茫天幕,脑子里纷乱如麻,却又一片空茫。
他整个人都是矛盾的。
一道黑影上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