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马儿在一旁停下,南慕用棋盘给慕容骋支起桌案时,他在上面落笔:
“神龟虽寿犹有竟时,老骥伏枥志在千里。南楚帝豪情壮志气吞山河,只可惜子女不孝孙儿痴傻无以为继……”
之后,话锋一转,“而盈缩之期不但在天,人力不可扭转。不如退而养怡,或可得永年寿终正寝……”
他写到此处时,子熏和君轻暖已经笑翻在原地!
而他还在一本正经的落笔,“恰,凤玄新帝正值壮年,太子雄才大略东宫如旭日当空,乃天下共主之象。
君不如禅位让贤,将楚地大好河山拱手相赠,以免百姓流离,而君不得永年!
——凤玄帝国一小卒忠言敬上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子熏笑的趴在马背上起不来,“你太损了,子衿,你真的太损了哈哈!”
“有吗?”慕容骋挑眉,一本正经把信纸叠起来,递给南慕,“收好,务必送到南楚帝手中!”
“……”南慕嘴角抽了抽,看着慕容骋的表情,像是看到了一个假主子一样!
君轻暖笑的在他怀中抽搐不已,“你肯定得把南楚帝气死!”
慕容骋扶住她,“那他也太脆弱了!”
“……”众人皆无语。
就连寻常不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