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太监哪里敢说，只是唯唯诺诺道，“奴才不知，神座大人还是亲自去看看吧。”
他脑海中，还是檀寂暴怒的场景。
关于素女的事情，小太监不懂太多，也不敢在银灵子面前说太多。
银灵子一路心事重重，进了轩辕殿，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人之后垂眸，跪下来，“臣拜见陛下！”
而后，这才抬起头来，道，“不知陛下召唤臣前来，所谓何事？”
檀寂眯了眯眼，目光扫过放在一侧的七弦琴，“近日，九倾凤脉处有异动，玄女似乎在那里搞什么名堂，你不想去看看吗？”
檀寂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，银灵子一时间无法猜测他意图。
但九凤聚首处，是素女的埋骨之处，他不可能无动于衷。
银灵子以目光探寻着檀寂的意图，试探道，“陛下的意思是？”
“前往燕都，看看玄女究竟在做什么。”
檀寂顿了顿，又道，“你以幻术和逃逸见长，也擅长掩饰自己的身份，以后你便长期潜伏燕都，给朕盯着玄女的一举一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