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骋那时而霁月清风的,时而明媚无双,时而邪魅肆意的,时而……无辜纯粹的笑意,像是万花筒一样,却……没有一种是属于他的。
……
好似好多人,可最后她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活了这么多年,她突然发现没有什么人可以记住,这……是为什么呢?
她没有爱过吗?
是没有在乎过吗?
不,青帝……
她再次闭上了眼睛……
……
重膤楼有自己特殊的传讯渠道,第二天傍晚,就有人匆匆冲进了骋王府,高声道,“子熏公子,子熏公子!有人给你送了礼物进来!”
子熏翘着二郎腿,躺在之前君轻暖经常趴着的那软榻上,半眯着眼睛,百无聊赖,“什么礼物啊,本公子不稀罕!”
他一个翻身,将后背给了来人。
门被推开,夕阳照了进来,来人眯眼笑,“子熏公子,你看一眼嘛,这可是你的画像啊!”
“去去去,这世上何人,能画得出本公子风流倜傥!”他压根没心情,摆手,“不看也罢,不看也罢!”
“公子,属下当然知道没人能画好你。但是啊,这人太不识趣儿了,他把你话的奇丑无比,还说这是他心中你最好看的样子,简直岂有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