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,“这可是逆水城!眼生又如何!难不成,还有人敢在逆水城对本座图谋不轨?”
他吊着眼睛打量着子衿等人,哼笑一声,“何况,就这么几根毛都没长齐的豆芽菜?”
“……”子熏有种想要捶人的冲动。
心下暗骂:你才豆芽菜!你们全家都是豆芽菜!
他虽然生气,但是也知道子衿和君轻暖的意思,于是憋着没说话。
子衿道,“长老说的对极了,我等不过是小辈,冲撞了长辈,道歉请罪也是应该的,长老能赏脸,就是我们这些晚辈的荣幸!长老这边请!”
子衿这话听上去温润如玉,但实际上,内心和子熏差不多!
他堂堂麒麟皇,何时这么憋屈了?
道歉请罪?
等换个地方,他一定好好地道歉请罪!
君轻暖冷不丁瞥见他憋着气的模样,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他这表情,她还是头一次见到。
那长河宗采买长老惦记着风雪酿,但还略微有些犹豫。
子衿见状,拿了一坛酒来,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前辈,你总不能在这大街上喝吧?走,晚辈请你去对面酒楼,寻个雅间,好好畅快一番!”
他真是好怀念南慕啊!
要是南慕在,这种话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