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到。
何谓时机呢,他不说,蒋素桦也不好多问。
余信继续过着他的小日子,该上课就上课,该学习就学习,不过由于解约,他不好再找蒋素桦培训,只能自己向裴于讨教,跟着裴于学习。裴于从不吝啬自己的经验,把能教的都教给了余信,余信进步非常神速,目前硬照摄影方面学的差不多了,开始步入学习走秀环节。
裴于在租用的练习室,一边教余信走姿,一边问:“你这段空白期不打算做什么?”
“我不是在学习咩?”余信昂首阔步,内心回想裴于教导的动作,轻抬脚步,再有力地落下,让重心保持在一条水平线上,以保持平衡。“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裴于教学时非常认真,绝不会跟余信开玩笑,该骂就骂该罚就罚,苛刻却又有效,“脚抬那么高,是要踢人?我说长那么矮,就别踢人了,小心还没踢到人,自己就先摔个大跟头。”
有你这么嘲讽人家身高的咩,过分!
余信嘀嘀咕咕,却更小心地把脚放低了。
裴于看着余信不太完美的走姿,捏着下巴思索道:“你练花滑的时候,有刻意去想怎么练脚步才更优美吗?”
“啊?”余信脚步一顿,歪头想了半天,“没有诶,我没刻意去矫正脚步的